“你现在怎么牙尖嘴利的?”关凤接过孩子,怜爱的说道:“长得像子玉吗?”

夏侯徽耸了耸肩。“我又没见过子玉小时候的样子,怎么知道像不像?阿母说,子玉小时候和现在长的一点都不像,却没说这孩子像不像他。”她把关凤让进房内,房里充满混合了尿味和奶味的温暖味道。关凤吸了吸鼻子,羡慕的看了夏侯徽一眼。

“把孩子抱走,我和关姊姊说点事。”夏侯徽挥了挥手,有侍女过来抱走孩子。夏侯徽会收起了笑容。“前线现在很紧张吗?”

关凤点了点头。“陆逊和潘濬两员重将,还有诸葛恪、朱绩等年轻将领,一共三万多人,全是久经沙场的精锐。子玉手下只有三万蛮兵,都是刚召集的乌合之众,才训练了两三个月,壮壮声势还行,一旦遇到大战,他们顶不上用场。以前我们什么也没有,一旦情况不妙,随时可以撤退,现在有了交州,要护住商道,只能死守临贺。我看子玉的意思是要在临贺和陆逊决一胜负,打一场硬仗,不可能再像以前一样打游击。如果真是这样,我们没有什么机会可言。”

夏侯徽点点头。“有恒产者方有恒心,有了家业,当然不能随便就走。可这也成了负担,对子玉来说非常不利。那姊姊回成都,是有什么办法吗?”

“子玉的意思是尽量说动陛下出动大军,显示援救的决心,影响孙权的判断,可以减轻他的负担。不至于损失太大。如果大军东出,孙权肯定要调陆逊回援。和荆州相比,交州实在算不了什么。”

夏侯徽明白了。“来得及吗?”

关凤沉默了良久。“尽人事,听天命,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而为。希望子玉吉人天相,能撑到那个时候。”他拉着夏侯徽的手说道:“所以你才不能耽搁,越快越好。”

夏侯徽白了她一眼:“别忘了你还没有进魏家的门,现在我比你更担心。”(未完待续。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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