魏霸觉得好笑,但是他没有反驳,反而点了点头:“丞相的建议,也不能说没有道理。不过,一个人的道理终究不够全面,不由再请大将军议一议吧。至于我,就不参与了。你看,我实在是忙得很,把家父的丧事办完之后,只想好haode休息一段时间。”

“将军节哀顺变。”诸葛恪客客气气的行了一礼,退了出去。

诸葛恪退出书房之后,魏霸又想了好一阵,不禁冷笑。他让人请来了马秉。马秉是马良的儿子,马谡的侄子,这次是代马谡来吊丧的。他的从妹就是诸葛乔的遗孀马氏。

“你来之前,有没有见过丞相?他身体怎么样?”

马秉一听就明白了:“丞相虽然每天练习云手,服用参汤,可是公务太忙,身体一直不太好。入秋后,又添了咳血的毛病。黄夫人到处求医问药,都有些病急乱投医了。”

“原来如此。”魏霸点了点头,打量着马秉,话锋一转:“你父亲去世之后,你好象一直在做骑都尉?”

“是的。”

“习惯么,想不想挪个位置?”魏霸笑道:“带兵打仗太凶险,你不怕?”

马秉笑了起来:“我又不是叔叔那样的将才,哪有带兵的本事,只是一时没有更haode去处,只好领着骑都尉的俸禄混混。”

“去牂牁做几年太守如何?”

骑都尉比二千石,是个闲职,牂牁太守二千石,实权在握,两者看起来级别差不多,实际上不可同日而语。马秉听了这句话,不禁大喜,拜服在地。“多谢将军提携。”……(未完待续……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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