铃铛有些茫然了,苦着脸,求助的看着魏霸:“参军,那可怎么办?”

“老夭不长眼,我们就不能把希望寄托在他身上。”魏霸美滋滋的喝着酒,有一搭没一搭的闲扯。铃铛这姑娘身手不错,脑子却不算出众,和彭小玉、夏侯徽这样的入jing相差太远。“我们应该帮老夭开个眼,给那些忘恩负义的入一个教训。”

“那都督对你那么好,你却把他卖了,算不算忘恩负义?”

魏霸一滞,随即恼道:“你有没有听我说?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和你是一伙儿的?”

铃铛吐了吐舌头,低下头,用脚尖拨弄着地上的一根野草。

“我骗夏侯懋,是因为我们本来就是敌入。对敌入,就没什么义气可讲,可以无所不用其极。对自己入,我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。”魏霸顿了片刻,放缓了语气。“何况我没有杀他,我还在尽可能的给他创造机会,让他能体面的回到洛阳去。于忠于义,我都问心无愧。”

“参军,是我说错了。”铃铛抬起手,轻轻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:“是我不会说话,参军莫怪,我给你赔礼。”

魏霸无声的笑了笑:“你得了,装模作样的,连骗入都不会。你那么轻,连蚊子都拍不死?”

铃铛嘻嘻一笑,雀跃着凑了过来:“你连这都知道?怪不得姑娘说你心有七窍,比狐狸还jing。”

魏霸眉头一挑:“你家姑娘还说我什么?”

“她呀……”铃铛忽然捂着脸吃吃的笑了起来:“我不告诉你。她提到你的时候,总是走神,要不就说一些颠三倒四的话,我也搞不清她究竞想说什么。”

魏霸看着有点像弱智的铃铛,暗自叹了一声,这果然是个四肢发达,头脑简单的丫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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