褚蔚身体力行到凌晨三点,实在受不住了,扶着高寺桉的肩膀叫了好几声“哥哥”,才勉强得以脱身回客房休息。

演员因为拍戏经常日夜颠倒,褚蔚已经习惯了凌晨起床赶戏,虽然身体告诉她很想睡觉,但是脑子还是在生物钟的影响下清醒了。

她打着哈欠朝厕所走去。

结果刚走到门口,就被洗漱台前的男人给吓住了。

必须承认这种运动男人出力是比女人多的,她褚蔚自认不是倾国倾城,但对自己的身材以及技巧十分自信,双腿缠着高寺桉的腰时,温润如他也能化身成一头野兽。

所以这个男人和她大战到三点,到现在不到三个小时,他居然就醒了?

褚蔚觉得自己的自尊被按倒在地上摩擦了。

她凑上前,从身后抱住男人。

果然,男人颤了一下。

褚蔚又说了些骚话,男人浑身一僵,就是不转过头来。

这会儿知道害羞了?

褚蔚轻笑一声,踮脚将唇贴在他的后颈上,刚贴上,就被男人歪脖子躲开了。

刚刚贴上的刹那,一个不熟悉的清冽气息打破了她的旖旎思绪。

高寺桉不抽烟,平时习惯喷jomalone的男士香水,和他自身的味道融合在一起,优雅又禁欲,而她抱着的这个男人,没有高寺桉身上特有的专属于成年男人的气息,反倒是一种专属于少年的,清冽的海盐味。

她危险的眯起眼睛,迅速攀上他的肩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