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识怕她咬着舌头,手指稍微施力,掰开她的唇齿,将自己的手指头递了过去,他说:“你咬我,不要咬伤了自己。”

明珠一点都没和他客气,几颗锋利的牙齿用力咬在他的指间,尝到了血味,也没停下来。

赵识也疼,不过手指上的和心里的疼比起来就微不足道。

过了很久,明珠泄够了愤,终于松了口,发白的唇瓣被他的鲜血染成了浅红色,她低声说:“你和盛菱又有什么不一样呢。”

那杯酒里放的是什么,还重要吗?不重要的。

赵识对她从始至终就是看待玩物的态度,是死是伤,都没关系。

肆无忌惮违背她的意愿,一次次伤害她。

赵识试想过她知道这些事后会是什么反应,愤怒、伤心、难过、痛恨,绝不是像现在举重若轻说上一句轻飘飘的——他和盛菱一样。

赵识咽下喉咙里的铁锈味,他说:“我那个时候的确不想让你生孩子。”

所以就顺手推舟用了那样的办法。

明珠抬起头,面无表情看着他,她抬手用力朝他脸上甩了一巴掌。

赵识被她这一耳光扇的偏过了脸,脸上发麻,不过也不算特别疼。

他挨了打,心里反而轻松了不少。

赵识抓住她的手,“疼不疼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