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此刻面对小枝枝,显然节节败退,技不如人,只得带了些委屈地用眼神去瞅谢君知。

却见谢君知根本没看他,竟然蹲在了小枝枝面前,用手弹了一下小枝枝的脸:“都送你我的本命剑了,多劈你两剑怎么了?我又没说对一剑就一定能元婴,这就生气了?”

在门口听了个全部的虞兮枝:“……”

小枝枝惊愕捂住脸:“你怎么又弹我的脸!我只是一只脆弱的纸符人罢了,这样下去,脸会扁掉的!”

虞兮枝:……

为什么说“又”?

她突然想到了自己在空啼沙漠的时候,时常觉得脸上有点奇怪的感觉,再看到谢君知此刻的动作,慢慢眨了眨眼,心道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,这位祖宗不能这么幼稚吧?

但她转念又想到了自己也曾经这么弹过小知知的脸,不由得又有些心虚。

却见谢君知顿了顿,又道:“你还怕脸扁掉?你揪我头发荡秋千的时候,怎么不怕摔断腿?”

虞兮枝大惊,心道这小枝枝未免胆子太大。

虽然她之前便觉得谢君知一头黑发/漂亮得过分,小枝枝在他身上乱爬的时候,恰好能拽着他的头发当梯/子,却也不了小纸符人这么敢想又敢做,竟然更进一步,还做起了荡秋千的事情。

“你这是看不起我荡秋千的技术。”小枝枝据理力争:“再说了,我掉下来的时候,你不是接住我了吗?”

说着又从橘二尾巴下面伸出两条小短腿:“瞧,腿还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