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歹我跟娘照顾你颇多,你这样离开,是不是太没有礼貌了?”

初九被他说得更加心虚了,垂下头,“对不起。”

陆廷琛深深看她一眼,回身牵过自己的马,上了马后,将她手里的缰绳拽过来,握在自己手里,然后淡淡道:“走吧。”

初九有些懵。

反应过来,想将缰绳抢回来,“我要回帝京,不是这个方向。”

“谁说你能回帝京了?回营寨。”陆廷琛不容质疑地说。

闻言,初九心里的一丁点心虚,也消失殆尽,看着男人霸道的脸,她抿了抿唇,不耐烦地说:“陆廷琛,你是不是管太宽了?”

陆廷琛睨她一眼,不紧不慢地说:“微微让我照顾你。”

初九皱眉,“可我现在身体已经好了,不再需要你的照顾。”

“初九,你这话,说得像是在过河拆桥。”陆廷琛目光落在她因为着急,而泛了些红晕的脸上。

“……”

初九噎住。

她不明白他怎么就扯上了过河拆桥这个词。

是,这段时间,在营寨里,多亏了他的照顾,但现在她身体好了,要回去了,怎么就被安上了过河拆桥的名头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