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廖郎中,抱歉我失礼了,我爹爹突然吐血昏迷,家里人着急才不得已如此。”

林月纱心里感激廖郎中,廖郎中不是个小肚鸡肠之人,即便是医斗输了,也没有记恨,反而一直想找严女医探讨医术虚心求教。

廖郎中安慰林月纱,让她不必着急,

吐血未必就是多严重的病症,最近天热,中暑以后也会吐血。

凡人感伤暑气,忽然吐血盈盆,人以为阴虚也,不知阴虚吐血与阳虚不同。阴虚吐血者,人安静,不似阳虚之燥动不宁也。阳虚必大热作渴,欲饮凉水,舌必有刺,不似阴虚之口不渴而舌滑也。”

林月纱听个云里雾里,大概理解了廖郎中的意思,阳虚阴虚皆可导致吐血,让她不用太着急,只要找对病症下药,药到病除。

家里乱糟糟的,萧成贵被人送回,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,还未清醒。

陈氏拉着椅子坐在床边,刚刚来了一个郎中,那人表示自己无能为力,让她准备后事。

“娘,这是济世堂医术最好的廖郎中,你认得的。”

陈小花成亲的时候,陈氏听肖家人说起过,她揉揉眼睛站起来,神色紧张。

“夫人不必着急,待廖某先看看。”

廖郎中给萧成贵把脉,面色逐渐凝重,林月纱的心也跟着提起来。

“廖郎中,我家夫君的病症可严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