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前几日你清心寡欲,昨夜……”

卫兰很是委屈,她已经

让两个丫鬟轮流伺候他,他还不满足吗?

按理说,二人新婚燕尔,很是甜蜜,本不该把丫鬟开脸。

白定丰站起身,只感觉腿脚一软,他无奈地跌坐在车凳上,深吸了一口气,忍住拧断卫兰脖子的冲动道,“我昨夜开始察觉身子不对劲,你到底给我下了什么?”

药性如此猛烈,突如其来,让白定丰几乎控制不了自己的身子,比公狗还不如。

卫家就喜欢搞偏门,卫兰深得真传。

“夫君,我冤枉啊!”

什么叫她下了东西,她什么都没做,为何每次都要背锅?

“放你娘的屁!”

作为一介读书人,白定丰已经忍耐到尽头,他额角青筋乱跳,差点背过气去。

“自打在沧州,我一直住在卫家别院里,吃食都是卫家的下人做的,现在你推个一干二净了。”

白定丰讽刺地眯着眼,当初王府别院募捐,李若雪也是喝了卫兰递过去的茶盏后小产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