梳洗完毕,林月纱腰酸背痛,一双手都抬不起来了。

红桃本来还在嫉妒林月纱出门躲懒,现在是一点这样的想法都没有。不但如此,红桃主动拿了针线,要教给林月纱一些小技巧。

“红桃姐姐,你饶了我吧!”

林月纱苦着脸,经过一日魔鬼操练,她条件反射,看到针线浑身发抖。

大晚上的,油灯昏暗,对着油灯做针线伤眼睛,娘陈氏为了攒铜板,一针一线,没日没夜的做活儿。

这年头女儿家都会针线,荷包绣帕和香囊,如果不是针法好或者花样新鲜,是卖不了几个钱的。

的确有绣艺大师,摆件屏风要上千两银子,不过那种人不但有天分,还要经过十年甚至几十年的打磨,本是凤毛麟角。

“学针线,吃不来苦可不行,月纱妹妹,你起步晚,姐姐我可是五六岁就开始学了呢。”

红桃抿唇一笑,把倒水的活计揽下,让林月纱歇着。

难得红桃良心发现,林月纱瘫坐在椅子上,只等正房熄灯,她就倒下睡觉。

“姑娘喊你过去一趟。”

红桃刚倒水回来,听见正房的咳嗽声,进门去探看,宣瑶提出要见一下林月纱。

这两日,宣瑶态度平和,而且主动花银子给红桃买吃食,两个人不再针锋相对,至少能维持面子上的和睦。

“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