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纱坐在茶楼,歇晌喝茶后又用了一顿晚膳,眼瞅着日落西山城门关闭,她和白悠然商议打道回府之时,卫府的马车姗姗来迟。

“卫小姐,城门已经关了,我看咱们不如回府休息一夜,明日再说吧。”

林月纱语气冷漠,如非必要,她一个字都不想和卫兰说。

卫兰撩起车窗的帘子,露出一张粉红的小脸,她眼含春水,看来和白定丰的洞房花烛很是和谐。

“城门关闭有什么关系,本小姐拿了出城的令牌。”

卫兰说着,拿出一块令牌晃了晃,一脸得意。

“不,你已经不是卫小姐了,我听白姐姐说你和白公子新婚,应该称呼你为白少夫人。”

林月纱简直佩服卫兰的无耻,迟到一整日,没有半点愧疚和歉意,反而为自己有出城的令牌而得意。

不仅如此,马车内,也只有卫兰露脸,白定丰神隐了。

读书人读圣贤书,至少应该懂最基本的寡义廉耻,这夫妻俩渣渣一家亲,恶劣行径让林月纱三观震裂。

“咱们一同奔赴西北,为西北将士送军需,既然有共同的目的,咱们路上相互照应,不如以姐妹相称如何?”

卫兰抬高下巴,给了林月纱一个“别不识抬举”的表情。

“还是不必了。”

林月纱第一次对做戏感到厌烦,姐妹相称是要恶心死她吗?还说路上相互照应,她今日就被这新婚夫妻“照应”的挺好。

“咱们姐妹相称,又有白公子在,不是很方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