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在此地开了几十年,周边的人都了解医馆是做什么的,挂着医馆的牌匾,实则为掩人耳目,老头经常接花楼的活儿,那些花娘时常来开方子。

面前的小姐年幼,没有风尘气,并不是花娘,唉,造孽啊。

林月纱:……

她好好的上门看诊,二话不说被开了落子的汤药,这老头是不是有病?

“我问你是不是恶心呕吐,你说是,又说自己经人推荐而来。”

老头气得吹胡子瞪眼,不是落子上他这里干啥!

“出去,出去,拿老朽开玩笑呢?”

老头一怒之下,把林月纱主仆三人赶出医馆。

离开医馆走出来好一段路,林月纱才反应过来。若不是看那老头儿年岁大,她一定要和人理论!

“小姐,看来这种胡同的医馆不能去啊。”

青杏哭笑不得,在京城之时,她倒是听说过有人专门做这个行当,想不到竟然真的遇见了挂羊头卖狗肉的。多亏小姐多问一句,否则不明不白的岂不是要喝了那汤药!

“还是穷闹的,总想省点银子。”

林月纱发觉,这个想法不可取。总想去省钱而不赚钱,那么会一直继续贫穷下去。

至于贫穷的根源,林月纱没有仔细地想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