短暂的片刻,房内的血迹被人清理,地毯全部换新,不过因为有人受伤,空气里弥漫着血腥气。

宇文鲲面色仍旧淡然,其实对于舞女的行刺,他还是很意外的。

刺客是何等的身份,是仇家还是大齐的探子?这一切不得而知。

大块头中了迷药,反倒逃过一劫,正倒在地上呼呼大睡。

“城主,这油饼有问题,被人下了药。”

不仅被下药,还是迷药,若吃饼的人是城主,这会儿已经昏迷,方便舞女的行刺。

若舞女是大齐的探子,那么为城主挡刀的小丫头肯定也是和大齐探子合谋了。

“没有那么复杂。”

宇文鲲摇摇头,他当然不放心把做吃食这么重要的活计交给一个不知根知底的人,所以林月纱在大厨房烤羊肉串,宇文鲲派了暗卫监视,自然知道是谁下的药粉。

女子的愚蠢,在于以为自己付出身子,就能得到男子的喜欢,简直异想天开。

当年,他娘正是如此,一辈子郁郁寡欢。

对于他来说,女子并没有什么不同,每个人都很愚蠢。

“那这大齐的小丫头为何要为城主挡刀子,莫不是看上城主了?”

一个将领嘀嘀咕咕,落入宇文鲲的耳朵里,他愣了下。

的确,当时很是凶险,小丫头几乎想都没想,就先冲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