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成贵一脸哀怨,陈氏念叨了半晌,没有一个字关于他的,他感觉自己被忽略了。

“是你骗我,你哭丧着脸做什么?”

陈氏捡起烤红薯,紧盯着已经烤焦的外皮,胃里泛酸,没了胃口,她看向萧成贵,他的表情好像那个骗子是她一样。

明明父子俩联合起来骗人,这会儿反而恶人先告状。

“为夫深感愧疚,其实,这件事本该早一些坦白,奈何当时方家得势,若是齐衡身世泄露,对你我都有危险。”

萧成贵言语诚恳,有些事得知的越少越好,他不是有心隐瞒。

至于齐衡的想法,他控制不了。

“唉,此事怪不到你头上。”

陈氏站起身,扶着桌子走一圈,若说有错,她占大头,若是她不再嫁,萧成贵和齐衡哪有机会啊。

她是想的很好,一家人亲密,和睦,谁料不是那么回事。

“你还是怪我!”

萧成贵苦笑,当年他中了奇毒,此事也没隐瞒,后来跋山涉水到各地解毒,因为用多了以毒攻毒的法子,以至于体内的毒很复杂,就连于家也对此束手无策。

毒被暂时地压制,只是暂时地,说不准何时发作。

“所以你中毒了,你欺骗我,我不能怪你,还得好言好语的安慰你。”

陈氏紧盯着萧成贵片刻,想到小丫说过的,这种做法有点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