占领金裕关以后,还需很多收尾工作,徐达不至于这么快跑了。

“什么逃了,我就是一块砖,哪里有需要往哪搬。”

徐达心虚地别过眼,咋咋呼呼地。

对比西北,北地形势不够明朗,更为凶险。

他们在路上收到消息,应城有变,所以不敢停留,日夜兼程地赶过来帮忙。

西北稍安,暂时不会有大战事,大丈夫建功立业,当然要来凶险之地。

徐达把自己说得很伟大,而后又吹了吹他在战场上的丰功伟绩。

“叔父,真实原因呢?”

林月纱扯了扯嘴角,看徐达话痨,估计和她想的没差别,徐达是逃来的。

“你猜猜。”

洛王拉了一把椅子坐下,他晕船,忍了又忍,这才没吐出来。

喝了一口茶水,稍微缓和些许,洛王道:“林丫头啊,你是聪明人。”

“和徐伯母有关,难道说因为乌娅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