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面的傅云深曼斯条理的喝了口茶,“怎么,政坛上最近风头最劲的陈大议员也有烦心事?”

陈煦没好气的看了傅云深一眼,才说道:“以前吧,每次我有这种预感的时候,都是小小闹出了什么事。

现在,我还是觉得是小小是不是又闹什么幺蛾子了。”

傅云深笑了一下,将茶杯放了下来,“陈煦,我有一个问题,一直都挺想问你的。”

“什么?”陈煦疑惑。

“你是什么时候开始,对程小小有性趣的。”他着重强调了一个字。

男人之间的话,一听就懂。

更何况他们又是这么多年的兄弟,不必遮遮掩掩的。

陈煦摸了摸鼻子,不知道为什么,提起这件事总有一种莫名的罪恶感,还有点心虚。

傅云深眉梢挑了一下,别说,他还是挺好奇的。

陈煦和他从少年时期就认识,他们这帮人,以前在京都是个什么样,他很清楚。

陈煦平时看起来道貌岸然衣冠楚楚的,私底下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。

男人的劣根性,谁都有。

只是比谁的自律性更高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