姑娘在心上人没注意到自己的时候眼神中爱意肆虐,恨不得用眼神将他的眉眼,薄唇,鼻梁和让她日夜神魂颠倒的俊颜,都细细刻画在心上,铭记于心尖。

慧妃收回了眼神,若有似无的一边喝汤,一边提起:“双喜她三年后到了许配的年纪就会出宫,到时候就喝不到了。”

顿了顿,她补充了一句:“我会给双喜找一门好的亲事。”

重寒把碗里的米饭失神的挑了一筷子出去,饱满的米粒掉在地上,沾上了灰尘。

富贞见气氛不对,忙说了一句:“奴婢这就打扫干净!”

双喜把指甲刺进了掌心,明明是肉做的,她却感受不到痛觉,好奇怪啊,大概这就是心死的过程。

强迫自己去遗忘,她的二皇子这么优秀,值得拥有更好的未来。

重寒他无动于衷,准确的说,他不敢动,怕自己眼中的情绪会跑了出来,勾动一直被他压制在心底的情愫,一种他从未触及,但却无法控制的情愫。

他那日对她怒吼,说她只是一个宫女。

重寒失态了,他从来都不会这样的。

可当他知道双喜这些日子一直都在刻意的躲他,他那日竟控制不住的追出去了。

那碗面,明明就是她做的味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