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去死!小气鬼!”看徐方以为她在开玩笑,吕问菡气得牙痒痒。而女孩子脸皮本就薄,如何好意思主动表白?

两人一路聊着天,一小时后,终于来到了谭神医家。

“谭老,在家吗?”进了院子,徐方冲着屋里喊道。

谭庆年从堂屋走了出来,看到是徐方后,脸上也露出了笑容:“小方,问菡,你们来啦?怎么又带酒,太破费啦。”

当看清搬来的酒竟然是茅苔后,谭庆年立刻摆手道:“这么贵重的东西,我不收我不收!快搬回去!”

徐方将酒放在了堂屋,笑道:“谭老,这些是问菡爸妈让我带来的,也是为了感谢你治好了问菡的腿。”

“不都给过诊金了吗!”谭庆年不满道。

“谭老,您的大恩大德不是钱能衡量的,酒您留着慢慢喝,以后我常来看您,到时再给你带。”吕问菡甜甜说道。

谭庆年笑了笑,道:“下次空手来就行,你们能来看我我就很知足啦。”

招呼徐方两人坐下,谭庆年给两人倒了杯茶。

徐方道了声谢,和谭庆年唠了会家常,便点明了来意:“谭老,其实这次过来,还有件事想麻烦一下您。”

谭庆年打量了徐方几眼,又看了看吕问菡,这才好奇问道:“你俩没毛病啊,还有啥事?”

“我想请谭老帮我配一副‘无痕膏’。”徐方恭敬道。

谭庆年很是吃惊:“你怎么知道这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