室内一片安静,连洛王都停下喝茶的动作。

虽说严女医感受不到狗毛有保暖性,不过方嬷嬷勇于探索的精神可嘉。

“从没有到有是一个过程,不可能一蹴而就。”

洛王破天荒为方嬷嬷说话,然而方嬷嬷的眼神躲闪。

“先把伤口处理好再说。”

林月纱很是糟心,哪怕是兔毛也好,为啥偏偏盯上狗子啊,大齐没有狂犬病的说法,却不代表病毒不存在。

没有疫苗,只能洗干净伤口消毒,而后听天由命。

“王爷,呜呜,也不知道是那个缺德带冒烟的坑货,跑到咱们王府别院行窃,却偏偏弄走了大黑子的毛,大黑子跑到水盆一看,难过的吃不下饭了!”

王府下人带着哭腔来回禀,抹着眼泪道,“小的给大黑子喂了最喜欢的肉骨头,大黑子不肯吃,精气神都没了!”

大黑子是洛王从下生开始养大的狗,一直留在别院散养,是陪伴洛王十几年的老狗生下的小崽,如今也五六岁了。

洛王对大黑子感情不一般,现在听说有人薅狗毛,立刻愤怒地站起身。

“方嬷嬷,是不是你干的?”

洛王对方嬷嬷怒目而视,再好的脾气也受不住了,他上前一步抢过马甲,用力撕开,里面满满的黑狗毛飞出。

这一幕很是刺眼,洛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