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白悠然会对她的行为嗤之以鼻,林月纱不苛求别人一定理解自己,她就想赚钱,就这么简单明了。

“我家在陈家村,几个月前还是一穷二白。”

就算有个当京兆尹的爹爹能怎样,那人多年早已把她遗忘,没出过一点力。

家里的屋子塌了,如果不赚钱,一家人只能挤在塌陷的屋子另外的半边。

赚钱,只要不打杀抢掠,从来都是光明正大的。

“对不住,我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
白悠然歉意地笑笑,心里并不认同,认为林月纱是作践自己,给赵粉蝶做工,很可能会被看不起。

林月纱却不在乎,士农工商,她做生意一样被瞧不起,可不赚银子,没钱寸步难行。

别人的嘴怎么说,她无法掌控,她也不在意。

“我真羡慕你,活的潇洒肆意。”

作为知府千金,白悠然本人却没什么钱,每个月娘给的那些,她买点七七八八的东西,也就花完了。

手中大概不到一千两银子,是她名下铺子的盈利,算是私产。

“我若是有钱,我也不做这个,我要羡慕你才是。”

林月纱对着窗户敲敲打打,又和白悠然领了被褥水盆等物,最后对着硬硬的床板发呆。

“在后院有干草,要不咱们铺干草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