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王把方嬷嬷抽臭骂一顿,本是要打板子的,然而林月纱只得求情,罚是不可避免,不过能不能以工抵罚。

“刷恭桶,让这个刁奴刷恭桶去!”

洛王撕心裂肺,绝不能轻易地放过!

“要不这样,方嬷嬷手受伤了,暂时还刷不了恭桶,不如就负责照顾大黑子饮食起居,到大黑子长出新毛为止。”

林月纱尝试着说情,方嬷嬷差点哭出来,还不如刷恭桶了,大黑子吸了吸鼻子,而后看她的眼神发寒,方嬷嬷忍不住地哆嗦。

大黑子记仇,方嬷嬷想到以后的日子,必然惨淡了。

“小姐,您救救老奴啊!”

方嬷嬷求饶,林月纱给她使个眼色,平日精明算计,就不能用脑子想想,洛王马上离京,到时候怎么样还不是她说的算。

林月纱不为所动,继续和众人探讨出行所需,并且介绍了双肩包的用途。

包的左右侧的小兜兜可以放竹筒,这样取水喝更加便捷。

时间紧迫,林月纱也来不及找铁匠做水杯,只得用竹筒先凑合着。

这一行人,林月纱最放心不下严妍,其余人要么是男子,要么如徐夫人一般有经验,只有严女医是第一次骑快马出远门。

平常还好,若是赶上小日子,骑马赶路遭罪。

私下里,严妍对林月纱道:“月纱妹妹,你不必担心我,我是医者,懂得用药,正好我的小日子就在这几日,所以提前喝了几味草药推迟小日子,不会耽搁行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