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纱见严女医衣衫不整地出门,有些不好意思,听说某方面有大成就的人,总有一些怪癖。

“严女医,实在是不想打扰您,但是真的没法子了。”

林月纱让刘全家的把大妞儿抱过去,一顿卖惨,如果救不活,她损失两百两银子是小事,大妞儿一条命没了。

“你没看到医馆挂的牌子?”

严女医冷眼打量林月纱,指着医馆门口的门板,“你识字不?”

“本店概不接待夜诊。”

林月纱读出声来,又讪讪地笑了笑,黑灯瞎火的,谁能看清楚啊。

“你的意思是怪我没在铺子屋檐挂个灯笼吗?”

严女医很是愤怒,抓到林月纱就开始大喊大叫。

林月纱用帕子抹了一把冷汗,问题,这也不是重点啊,严女医生气的理由很是奇怪。

“严女医,您的医术高明,做的伤药,我涂抹一次,手掌就结痂了。”

林月纱忙不迭地给严女医拍马屁,说尽了好话,伸手不打笑脸人,你要求着人家救命,就得做出点表态来。

“你和人打赌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