贾三咳嗽两声,这个问题他无法回答。

“那我大哥呢?”

林月纱一激动,抓住贾三的前襟问道,“我大哥被你们关在哪里了?”

她那继兄是个读书人,没多大的力气,只会杀鸡,在家里爹娘都舍不得让他做体力活的,被这群山匪打劫到山上,还不一定受了多少苦。

特别是,贺娘子是个风流的妇人,看上了方大壮,那自家大哥的清白……

林月纱摇摇头,她不敢想。

若是这群人对萧祁做了不好的事,让他留下阴影,林月纱甚至有血洗山寨的冲动,把她逼急了,她没什么做不出来的。

“您别激动,您听小的解释啊。”

贾三刚解毒,这会儿还虚弱,被林月纱推了个趔趄,自知理亏又不敢还嘴,只得呐呐地道,“穿小黄鸡袜子的书生,被我们老大放下山了。”

不仅仅是书生,还有一个大胡子车夫,一个下人。

下人是刘全,大胡子是谁?

林月纱记得继兄是跟着镖队一起走的,车夫是镖队请来的人。

“那个傻帽大胡子是被镖队骗来做苦力的,我们老大得知公子进京赶考,所以把车夫也给他带上了。”

贾三说的心虚,眼睛不敢看林月纱,他们是把三人丢到了山下,却把荷包扣下忘记归还,估计三人正在街头乞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