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静雅眼神里带着一抹痛苦,为堂妹,她只能挣扎一下,最终却扭不过赵家人。

“赵姐姐,你既然来了就放宽心,此事不是你能左右的。”

林月纱安慰赵静雅,赵静雅即便是想了法子不添妆,赵家那边也会派别人来,谁也改不了这个结果。

“唉,说来说去我还是对不起粉蝶。”

赵静雅沉默片刻,眼眸里有了焦距,她看向林月纱,道,“在女学我就看出你是个聪明的,不被别人想法左右,也只能同你说两句心里话。”

林月纱虽说有点贪财,却不是传闲话的小人。

“你说的对,就算挣扎到最后,赵家克扣了我的嫁妆,我从嫁入夫家的门开始,就被人看不起了。”

赵静雅羡慕地看向林月纱,二人不同的是,她自己没有多少私房钱,而林月纱虽然行商贾之事,到手是实打实的银子。

这个世道,比名声更重要的是女子安身立命的本钱,没有爹娘,没有亲人,没有夫家,但是有钱就能活下去,世人道银子为铜臭,却一辈子都在追逐铜臭。

林月纱没想到赵静雅思来想去竟然得到这个结论,因为没钱而抗争不了,她有些许的诧异,毕竟大齐女子讲究三从四德,整日琢磨出嫁从夫,相夫教子,很少有抛头露面的。

“你是不是突然觉得我开窍了?”

赵静雅淡淡一笑,用了几日,她翻来覆去地睡不着,最后只得出如此结论。

不靠爹娘给的嫁妆,她想赚钱。

“可是我还是不能理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