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郎中借着羊脂玉佩做文章,这让林月纱很是气愤,看来上次给他的教训还不够。

“既然如此,我们就留下来吧。”

萧祁见状,温和地道,“秦郎中,我和小妹并未看到玉佩。”

“你们说没看见,就没看见啊?除非搜身。”

秦郎中看到萧祁说话温吞,以为他好欺负,越发的得寸进尺。

“搜身,你哪来的脸啊?”

白茶一听,当即不愿意了,秦郎中欺人太甚,不就记恨和自家小姐打赌输了,赔了四百两银子丢了脸面。

自己技不如人,这怪谁啊!

“再者说,谁知道你们到底丢没丢玉佩,没准是来碰瓷的呢!”

白茶是个好性子的人,也被秦郎中气了个够呛。公子性子太软,自家小姐也不好和秦郎中争吵,但是她一个下人,就无所谓什么脸面。

“笑话,你也不看我们廖郎中是谁,他是神农百草堂的少东家,会碰瓷你一个穷酸?”

秦郎中狗仗人势,立刻站出来,对白茶嗤之以鼻。

林月纱有些好笑,果然啊,父子都是一样,那个秦公子,也只会用穷酸这一词。

“秦郎中,说到底,家里还要多谢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