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月纱拔腿就跑,直到让双胞胎看见了,二人才反应过来,她们是被小丫头片子给带跑偏了,明明比的是身份地位,谁比爹多了!

“月纱妹妹,你怎么抱了这么多干草回来?”

白悠然正对床上的干草发愁,她只拿了一点点,还不够铺满一整张床,看到林月纱把干草打捆抱回,心里感叹自己不知变通。

“太少了铺不开,还得睡冷床板。”

虽是已经到了农历四月初一,北地的早晚仍旧很凉,林月纱只想让自己睡得舒服一点,她麻利地铺床,又把剩下的干草铺到白悠然的床上。

“多亏和你住一起啊。”

屋内已经打扫得窗明几净,白悠然从自己的包裹里变出一束干花,又拿出一个用细铁丝编织的花瓶插瓶,这下愣神的人换成了林月纱。

在女学,外衫统一发放,她们早就把尺寸报上去了。这边只让带贴身的衣物,进门有嬷嬷检查,林月纱只敢浑水摸鱼带了一点自己炒制的猪肉松。

“我喜欢花花草草,一日不看就不舒服。”

白悠然不好意思地红了面颊,她思来想去,鲜花和瓷瓶带不进来,那只能弄点干花了。

至于铁丝的花瓶,是府上看门的老伯帮忙编织的,方便携带又摔不烂,她很喜欢。

“原来白姐姐也夹带啊。”

林月纱笑笑,一点不在意,能把房内用小物件装饰一下,也够赏心悦目,将来有一段时日,她都得住在这间屋子了。

”对了,白姐姐,这女学里你可有熟人?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