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饭是萧祁特地出门买的,林月纱喜欢吃的油条和豆腐花,她自己会做,但是做起来太耽误时间。

林月纱拍拍头,昨晚就不该先回房,而是应该给大哥做点好吃的带到书院里,他这一去,又要闭关一个月。

算了,还是找机会做点再送过去吧。

“小姐,难怪赌馆生意这么好,原来真有人一夜暴富的。”

自家小姐投入二百两银子,净赚一千八百两,做生意都没这么快。

“是啊,是有人赚钱,但是赌不是正途,你只看到我赚银子,却看不到有多少赔钱家破人亡的。”

无论何时,赌不能沾。

林月纱这次,纯属侥幸,她的本意不是赚钱,只想给严女医捧场,打打气,再者说,银子就是靠严女医的医术赚来的,如果输回去,林月纱有这个心理准备,可以承担。

白茶点点头,小姐说的有道理,是她看到银子,认为来钱太快,所以得意了。

她家村里,就有个老实巴交的汉子,自从沾上赌以后,和变了一个人一般,没有钱就打媳妇,后来他媳妇承受不住跳河,汉子的爹娘被气死,好好的家,就这么散了。

主仆二人闲聊,刚好路过济世堂,前方围着满满登登的人,百姓把济世堂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。

“莫非,医斗有什么变故了?”

林月纱招呼白茶,二人一起前去,正好碰见白悠然的丫鬟如意。

“林小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