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鲁没死,她娘在意识地最后时刻,用自己的身体把他压在身下,因为爹娘和他都盖着被子,他又没发出响动,官差才没有察觉。

齐家的族人,下人,一夜之间死了干净。

齐鲁闭上眼,只要想到那一幕,心情立刻沉重起来。

“距离大仇得报的那一日,快了。”

萧祁看着远处的竹林,到那时,他想做齐衡。

“我知道。”

兄弟见面,不说这些伤感的话题。齐鲁得知堂弟找他有要事,二人凑在一处长话短说。

“齐家全族,只剩下你我二人,所以你这是准备娶白茶,早日开枝散叶吗?”

正事说完,萧祁调侃自家堂兄。

“是,所以你得监督你那继妹,对白茶好一些,早日给她自由身。”

齐鲁可以沉默一整日,但是对于兄弟,话还是很多的。

“不是继妹,是未来的妻。”

继妹这两个字很刺耳,萧祁立刻反驳道。

“她愿意吗?”

齐鲁轻笑,他和白茶就简单多了,他可以对小丫头坦诚,二人没有阻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