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所以那样,是因为有些环境的价值体现只有两条路,第一被利用,第二就是牺牲。

这样的环境下,不需要人品,好人坏人不一样被牺牲,死人面前人人平等。

既然如此,其实也不需要聪明,聪明的早就离开了。

混不明白的自然要追求人五人六,而且就因为是被利用和被牺牲,因此格外要体现出人五人六来。

既然如此,又何必多事?

多出来的事能让自己从此人五人六吗?

于是都堵在前面,没有师长们的吩咐,不动就对了。

一个个跟木头人死的。

原文是——一霎时间,四下里便如死一般的寂静。仪琳似乎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之声,凑头过去,在曲非烟耳边轻轻问道:“他……他们会不会进来?”其实曲非烟的年纪比她轻着好几岁,但当这情急之际,仪琳一切全没了主意,倒如自己变成了一个什么也不懂的女孩子一般。曲非烟并不回答,伸出手去,按住了她嘴。

忽听得刘正风的声音说道:“余观主,田伯光这厮作恶多端,必无好死,咱们要收拾他,也不用忙在一时。这间妓院藏垢纳污,兄弟早就有心将之捣了,待我去问。大年、为义,大伙进去搜搜,一个人也不许走了。”刘门弟子向大年和米为义齐声答应。接着听得定逸师太急促传令,吩咐众弟子将这座屋子四周上下团团围住。她们是出家的女尼,不便闯进妓院中去,既有刘正风率人去搜,那是再好不过。

仪琳越来越是惶急,只听得刘门众弟子大声呼叱,一间间房的查将过来,刘正风和余沧海在旁监督,向大年和米为义诸人将妓院中的龟头鸨儿打得杀猪价叫。青城派的群弟子眼见又有一个同门死在田伯光刀下,虽然师父亲自出马,也只能将他逐走,未能杀之报仇,一口气无处可出,将妓院中的家私用俱,茶杯酒壶,乒乒乓乓的打得落花流水。耳听得刘正风诸人已查到了西厢房中,转眼便将过来,仪琳急得几欲晕去,心想:“师父前来救我,我却不出声答应,在妓院之中,和一个男人深夜同处一室。虽然他是身受重伤。但衡山派、青城派这许多男人一涌而进,我便是有一百张嘴巴,也洗刷不了自己的清白。如此连累恒山派的清名,我……我如何对得起师父和众位师姐?”一伸手,拔出佩剑,便往自己头颈中挥去。

青城派出马,必然就是搞破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