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鹊盯着林月纱看了几眼,猜测她的身份。

在来姜府以前,何兴简单地介绍了下情况,喜鹊得姜宝珠身边有个小丫头跟班,但是她没当回事。

按照喜鹊不服输的性子,定要和林月纱吵嘴,然而她看到管家的身影,转了转眼睛,立刻改变主意。

“贱妾……贱妾只是担忧自己的出现让姐姐为难,所以来解释罢了。”

喜鹊吸了吸鼻子,眼圈立刻就红了,她低下头,用手拉了拉衣摆,很是谦卑,和刚才的嚣张判若两人。

林月纱用余光看到来人,心里讽刺,白莲花表里不一,装可怜是一贯的手段了。

“宝珠姐,咱们先别强硬,把人弄走再说。”

许氏不管事,姜宝珠又沉默,姜府上下都被管家打理的井井有条,这个时候强硬,对己方没好处。

无论在明在暗,许氏母女都处于弱势,并非因为白莲花上门,而是因为姜府的骨肉。

这个时代的人有多重男轻女,骨子里改不了的观念,林月纱深刻地认识到了。

“月纱,趁着天没黑,你回家吧,等两日我再去找你。”

姜宝珠咬唇点点头,这是她家的私事,她先静一静,等想明白再处理。

“如果需要我出力的地方,你让小喜去给我送信。”

林月纱略微思索,她这个外人留下帮不上忙,着实尴尬,还不如先听姜宝珠的意思回家。

从后门出来,林月纱的脚不听话地换了方向,她去了何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