宣瑶和何兴具体发生什么,已经不用解释了,按照规矩,二人应当即刻杖毙,而镇北王迟迟不下命令,而有兴致审问,萧嬷嬷皱眉,王爷的行事向来不按照常理出牌,只要宣瑶不死,林丫头就不能回家,她心里着急。

“王爷,您还未用晚膳,不如先用膳,至于这腌臜东西,就交给老奴吧。”

萧嬷嬷在一旁弯着身子,小心地道。

“无妨,这年头胆大包天的东西也不多了,本王找点乐子。”

镇北王萧肃摆摆手,示意让萧嬷嬷候在一旁,耐心地看着,他倒是想听听奸夫怎么说。

“是宣瑶派丫鬟去给草民送信,草民也不晓得为何……”

何兴一手抓着裤子,冻得瑟瑟发抖。寒冬腊月,一盆冷水浇上去,在他身体上结成一层冰霜。

若不能迅速地为自己脱罪,就算镇北王不杀他,他也得被冻死了。

如果红桃送消息不是被宣瑶指派,那么就是红桃设计了这一切。而一个丫鬟想要做局有难度,何兴瞬间想起林月纱来。

林月纱那丫头,可真阴险,几次三番地哄骗玩弄他,这会儿又害得他差点丧命,真是好样的,是他太轻信人了!

“胡说八道!”

宣瑶用手抹了抹眼睛,嘴唇更加青白了,她晃了晃身子,用手撑在地面上怒道,“我是王爷的小妾,能有什么话与你单独说?肯定是你串通了红桃,想方设法地毁我清白!”

说完,宣瑶看向王爷,哭道,“王爷,您与何兴是云泥之变,贱妾就算是有眼无珠,也不至于舍弃珍珠找鱼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