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跟王老板都讲了,胜之不武,不好下手的嘛。”

葛老师接话道:“那你之前怎么不跟他们打?还要把人带到小东北那里去。要不是他练过,岂不是要被你害死了?”

“你看看,天天说你没良心,这不是还担心起来了。”玲子对王言挑了挑眉,这才对葛老师说道,“王老板就是不能打,他往那一坐也没人敢动手。王老板应付应付,打个电话出去,用不上十分钟,几十上百人就能冲到至真园。”

“你更夸张,我是流氓头子啊?”

“哦呦,你以为呢?你那物流公司里一大半都是当兵的,我在夜东京天天都能听说你们公司的人在外面打仗。你一个电话,几十上百人还不是轻轻松松?”….

“我安置退伍军人,挺好的事儿,让你说的好像黑社会一样。”

王言好笑的摇头,“别听他们瞎说,以前确实没少打仗,还有一些伤亡。最近这段时间,名声大起来了,只要不是太偏僻的地方,基本都能一路平安。不是我们公司想打仗,是那些车匪路霸想靠着劫我的货发财。

我一趟运费才赚多少钱?他们抢我一车货,我赔多少钱?也是无奈之举。不过到底是法制社会,等到以后执法力量提升上来,普法工作做到位就好了。行了,不说这些了,吃饭吃饭。”

玲子笑道:“陶陶说至真园的菜比夜东京的好,至真园的老板娘也比我玲子漂亮,王老板还来夜东京吃饭,我真是受宠若惊啊。”

“哎,这里来几天,那里去几天嘛。你也不差的,只能说各有千秋,我得雨露均沾嘛。”

“哦呦……男人呐……”玲子啧啧摇头,走过来拍着王言的肩膀,“就是这么见色忘义,一点都不牢靠的呀。”

“你说什么牢靠?”

“当然是钱喽。”

“所以夜东京天天赔钱?”菱红实话实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