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他手下的武将也算有能人了,太史慈早去而复返带了老母来辽东安家,其人现于广武卫为一小卒,正熟悉军队呢,以后也是独领一卫军马的一方战将。

如今黄忠又来,若他留下,算上周仓、廖化,再有个太史慈,手下已有四员大将,局面大好。

当即起身吩咐道:“回将军府,先召张纯信使来见,再召南阳黄忠父子以及华佗来见。”

“是,将军。”亲卫应了一声,转身去安排见面事宜。

王言则是对着不远处的老蔡示意了一下,背着手晃晃悠悠的离开了文昌阁。虽然所有人都认识他,绝大多数人都对他尊重有加,但其实所有人都没拿王言当回事儿。

他们这搞学问呢,虽然王言好像确实懂一些,但也不过是个出身黔首的武夫,他懂个屁的学问。能搞出造纸、印刷,还要大兴文教,那算他牛逼。但是不代表,他们要如何如何,这是两码事儿。

该尊重尊重,该看不上还是看不上。当然这是只出身豪族的那些,还有许多是出身寒门的人,这是债主啊,不仅要尊重,更要看的上。听说师者很好,民官也不错,若是舍的性命,从军更加好,都还挺期盼的……

将军府中,张纯使者拱手而拜,口呼天武大将军,说道:“我主久闻公之大志,今遣我来,乃为与公共图大事矣。”

“哦?图何大事?如何图之?”王言饶有兴趣。

“自是马踏中原,问鼎九五之大事。将军乃黄巾出身,待民亲厚,广有贤明,欲使天下得大同。今我主欲与公共襄盛举,会猎中原,一扫寰宇,重整山河,待时我主当与公共天下。”

“张纯何人耶?吾未曾听闻有此诸侯,鼠辈也配与吾共天下?”王言哈哈笑,也不待这人多说,便道,“左右,拿下此人,发送劳役,终身不赦。”

“大将军,我只为使,不同意便罢,何至……”

亲卫并没有给他多说的机会,一个大嘴巴子抡过去,抽蒙了这张纯使者,直接给拖了出去,这人注定活不过这个冬天。

少顷,自有亲卫领着黄忠父子以及华佗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