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言摆了摆手:行了,都这时候了,还说那些干什么?你别怪我瞒着你就行。

韩春明一脸的别小看我:知道您老是怕我心软,多嘴劝李跃进惊了后边的大鱼,这点事儿我要是不懂,这半辈子不是白活了?

其实就算不从李跃进这入手,在中间的什么环节,或者是程建军那里,最后都要找到李跃进的头上。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最后的参与者,他跑不了。你给他找个好律师做无罪辩护,争取罚款解决,要不然真进去蹲个几年,他倒是次要的,还有小枣呢

,以后还影响孩子的前途。

是,之前我已经给律师打过电话了,说是有很大的可能可以免于刑事处罚。韩春明点了点头,说道:这事儿真是程建军在背后使坏?

八九不离十了,你看着东西了吗?

不用看,破烂侯我还能信不过?他说是就是。

边上坐着的破烂侯嘿了一声,拍了拍还在生闷气的老女婿的肩膀:听见没有?好像我还能骗你似的。

刘金友晃悠了一下肩膀,不搭理破烂侯。他成了待宰的肥羊,能高兴就怪了。他那么大一个公司退休老总,不要面子的么?这帮人一口一个骗……

看着老胖小子撅个大嘴装傲娇的恶心样子,王言莞尔一笑:只要顺着李跃进往上查,同时再让程建军配合调查,让他解释清楚当初的那件乾隆款青花云龙纹梅瓶是怎么来的,基本上就能查清了。这三年,程建军买房、买车、开店,肯定是没少骗,十三年问题不大。

其实他手里有证据,这些年程建军就没逃出过他的掌控。没有急着动程建军,只是因为过去三年,他们俩只有去年在老关头小院的那一次,没恶心着他,另外也是让程建君再多骗点儿钱,提提判罚的年限而已。

韩春明叹了口气,摇头道:这个程建军,可真是害人害己啊。这次他是没有以后了,等他从监狱出来都六十多了,还能干什么呀?多可惜啊,非得把自己作到这个地步。人这辈子就那么七八十年,他在监狱里就呆了二十多年。

一边的刘金友咬牙切齿的说道:他就是该,这样的人,死监狱里才好呢。

几人在这边说了一会儿,一个警察走了进来:您几位刚才说的程建军,麻烦几位再详细说一下程建军的情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