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没甚方略。”王言摊了摊手,“却总好过空谈大局,没甚行动的好。我先练兵,挫挫西夏的锐气,杀他个万八千人再说。”

“若致我两家全面开打,你待如何?”

“打就是了,总好过满嘴大局,有甚么事都不做。”王知州贴脸嘲讽上级领导,顿了顿,接着说道,“没败之前,王言无罪!”

八个字,说的铿锵有力。

“老夫定会禀明官家!”

“程公随意。”王言笑呵呵的,“程公且饮茶,你我不过政见不同,勿伤和气。下官有一事相求。”

刚才你你你我我我的,现在又是下官了?

老程斜睨,一声冷哼“办不了!”

王言确实有些欺负人了,刚嘲讽完人家,还要让人家办事儿。

但是他并不在意,自顾说道“下官欲操练一支精骑,人数不多,三千足矣。还望程公调遣一批精良战马与我延州厢军,我延州衙门按市价多三成与程公钱粮。若程公不应,下官便去信与三衙商议,早先下官通判杭州之时,曾买精良武备。如今买战马,又是为我大宋,想必三衙定能同意。”

程勘长出一口气“给你五百。”

“要精良战马。”王言把‘精良’二字咬的很重。

“哼!”

程勘没再说话,重重的的放下手中的茶盏,拂袖而去。

“恭送程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