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首一人三十岁左右,圆咕隆咚胖乎乎,走过来敬了个礼:“我是咱们厂的保卫科长,我姓李,几位跟我来,喝点儿茶水,有什么事儿跟我说就行。”

态度很客气,三人组也没有拒绝,随着一起去到了门岗的小房子里坐下。

李科长十分客气的给三人组上烟倒茶水,如此一通之后,这才问道:“不知道几位想要了解什么情况?”

马魁说道:“就在你们镇外十里有一条半废弃的铁轨,近两月以来,在东西三十公里的路段之内发生了十余次铁轨被盗案件。”

“那你们应该去抓贼啊,来我们厂干啥?”

汪新吐了口烟,笑道:“李科长是厂内的警察,咱们也算同行,装傻就没意思了。”

“我是真不明白,我也就是管管厂子里的偷窃之类的,这么大的事儿我一个大老粗哪懂啊?”李科长连连摇头,继续装傻。

“那我就跟你说明白点儿,为啥铁轨啊?当然是卖钱。我们可以断定,这个贼就是你们镇上,或是附近三个村里的人。那么他们偷了铁轨之后,肯定要处理。来你们厂之前,镇上的两家废品回收站我们都去了,没有什么发现,这才来了你们厂,这下你听明白了,李科长?”

李科长恍然大悟的点头:“这下我明白了,所以你们是怀疑我们厂里有人收了铁轨?”

“你说呢,李科长?”马魁笑呵呵的看着他。

“我觉得吧,这个事情不好说。你们想想,谁收了那铁轨能承认?那两家废品回收站的人我也知道,都挺滑的,可能就没跟你们说实话。当然也不能排除我们厂里有人收了铁轨,只不过我们厂里人也不少,一时也没办法确定。

不过我们镇说小不小,说大却也不大。你们放心,回头我帮你们打听打听,看看谁最近花钱手脚大了。这样的肯定不务正业,范围比较小,过一段时间应该就能把人找出来。真是胆大包天,铁路轨道都敢打主意,那可是国家财产,而且还过火车呢,这要是脱了轨,那可怎么办?不能放过,必须狠狠打击。”

李科长说话铿锵有力,义正言辞,还要配合着手势,加强语言。

但话里的意思,却是打发着三人组赶紧滚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