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星越说越害怕,身体颤抖,声音发虚,之前被压制住的恐惧,又一次的袭来。但他也还是坚持着回忆了一遍,说给了沈建东。

“舅,你就说这样的情况,谁敢过去救人吧?他跟我非亲非故的,哪管我的死活?那他不还是去了吗?虽然喜怒无常,感觉挺吓人的。可人家说到做到啊。我当时都以为他根本不可能来。结果来了,还给了我十万压惊。”

沈建东沉默了,点了支烟。

沈星也自己拿了一支,他说道:“舅啊,王言他不一般。”

“那还用你说吗?谁能一个人拿把手枪干二十多个?换个人早给打成筛子了,还能救你?还能再抢五百万?这是艺高人胆大啊。”

“是吧?”沈星莫名与有荣焉。

沈建东瞥了他一眼:“那你也不能跟他一起混,他死不了,你死的可快。这他妈是悍匪啊。”

“我现在有感觉了。”

“不行,我还得找找人,说和说和。要不然咱们可玩不过那些人。”

“千万别。”沈星赶紧拦住,“舅,你也不想想,人家刚被抢了五百万,被打废了那么多手下,还死了一个,多憋气啊?这时候你还主动往上凑?那不是找死呢吗?你就听王言的吧,他肯定不会害咱们,要不然他救我干什么?这事儿他比咱们明白。”

这边舅牲二人互相不服,互相发表着意见,互相的后怕着的时候,王言却是已经提着兜子溜达到了世纪赌坊的门前。

在门口买奶茶的功夫,岩白眉就哈巴着跑了出来。

“王老板,瓦萨哩。”

让岩白眉结了账,王言笑道:“没商量着报复我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