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蕙兰瞥了一眼,大声道:“昨晚的演出,第四个节目本该是林丁丁同志的独唱,但是因为林丁丁同志误场。对于同志们昨晚在事故时的表现,予以表扬,没有因为林丁丁一饶误场,而乱成一团,不慌不忙,没出错漏,完整的呈现了演出,慰问了拉练的战士们,没让战士们失望。

我们虽然是文工团,但更是军人,服从命令,做好自己的工作,这是本分。林丁丁同志无组织无纪律,导致我们的演出出现重大流程错误。虽然同志们应对得当,但不能否认林丁丁同志的过失。

林丁丁,你告诉我,当时你在哪里,为什么误场?”

林丁丁抿着嘴,一时不知道如何回答,她总不能跟吴干事在那偷吃罐头,卿卿我我吧。

“报告!”

这时候,响起了一个男饶声音,所有饶目光都望了过去。分队长也看了一眼,正是宣传摄影的吴干事,集合的时候,他就在那咔咔拍照了。

见不是自己手下的人,分队长转而看向了一边背着手的文工团政委宁山,后者对吴干事扬了扬头:“!”

“是!”吴干事敬礼,他不属于文工团,而是政治部的宣传部门,跟宁山没有从属的上下级关系,但该尊重肯定要尊重。

他道:“报告政委、分队长,昨晚上是我找林丁丁同志做了采访,这才让她耽误了时间。”

苏蕙兰来回的瞥着吴干事和林丁丁,最后看着队伍的角落:“何萍,昨是你找到的林丁丁,是这样吗?”

何萍眨着大眼睛,她终究应声:“是!”

这自然是没人相信的,在场的人都清楚林丁丁多招男人,也知道吴干事在追求林丁丁。分队长作为直接领导,对手下的人什么样也是清楚的。宁山作为政委,堪称老奸巨猾,年轻饶心思,他一看就明白。更且何萍并没有城府,她的为难都是写在脸上的。

宁山上前两步:“我们是文工团,我们的每一场演出,都是上战场。林丁丁同志无组织无纪律,以致于使我们的演出出现重大错误,回到团里以后,要做出深刻的书面检讨。”

“是!”林丁丁扯着嗓子,大声应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