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臭婊子,你敢搞我?我就说你干啥磨磨蹭蹭,原来是玩这套。”

薛广军将蔚十一头发用力一扯,逼迫她的脸向上仰,跟着就是连着扇耳光。

“…”

“说话!”

薛广军觉得不解气,他抽出自己的皮带勒住蔚十一的脖子,“贱货!”

蔚十一脸上没有任何表情,这种疼痛对于她来说就是小儿科,她只是不明白刚才突然出现的那个“祁经理”他是谁?他口中的老总又是谁?为什么他会让薛太太畏惧从而离开。

还有,是谁让他来的?是蔚蓝吗?

蔚十一不懂。

薛广军把蔚十一摔在地上,他站在她的身后两手紧握皮带用力往后勒。

濒临死亡的时候人是没有痛觉的,蔚十一盯着白墙,她感觉眼前有一盏走马灯,五光十色,梦幻的不得了,紧接着,塌陷感如排山倒海的浪翻涌而来,她开始呼吸困难,口干舌燥的感觉。

这时候,蔚十一才缓过劲,不,她不能死,那些羞辱她,折磨她的人都没有遭受到报应,所以该死的绝不是她。

就在蔚十一愣神之际,她忽然感觉后背一凉,这一刺激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羊入虎口了。

蔚十一孤注一掷拼尽全力用力将脖子上的皮带扯开,薛广军没料到她竟然敢反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