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知道,但好像每个人在结婚前都会有这种仪式感,所以后来好像就变成必不可少的一件事了。”

肖钦予摇摇头,“不是,在古时候其实没有戒指,是结发,将男女的头发绑在一起,寓意就是,结发为爱侣,恩爱永不离,从此上穷碧落下黄泉,到哪都会在一起。后来,随着思想的进步,西方文化的引进,结发渐渐地被替代,但意思还是一样的。”

“十一,我对你也是如此,明白吗?”

肖钦予说完轻轻捏着蔚十一的下巴将自己的唇送了过去,只是蜻蜓点水很温柔的一吻。

听到这话,蔚十一忽然心里有些酸,她现在好害怕听到生啊死啊这种,就那么一瞬间,她很想把自己生病的事告诉肖钦予。

她退出肖钦予的怀抱,用床单捂着春光,语气很急促地说道:“我想告诉你一件事。”

“哇哇哇,妈妈!爸爸!”

就在这时,旁边小床正在熟睡的珅珅突然站了起来,他闭着眼嚎啕大哭,嘴里振振有词,看样子是做噩梦了。

肖钦予穿起裤子来到小床前抱起珅珅不停地安抚,“别怕,爸爸在,妈妈也在。”

不过他的安慰似乎不起效,珅珅还是哭的很厉害,看来那个梦把他吓得不轻。

蔚十一坐在床上,目光追随着肖钦予和珅珅,她就这么看着他们,渐渐地刚才想要脱口而出的话又被重新埋进了心里。

她觉得自己不能那么自私,就算把病说出来又怎样,除了给肖钦予徒增担心又能怎样。

她不想成为他的拖累,有些事该自己承受就自己承受,而且现在她并没有完全被叛死刑,有了希望,也许她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会集中在这件事上,到时候真的能逢凶化吉呢。

想到这里,蔚十一便决定先不把这事告诉肖钦予,今天她问了蔚奕欢的主治医生,前期治疗如果效果好完全不用住院,甚至如果药效发挥的好,可能后期都不用化疗。

肖钦予哄完珅珅重新回到蔚十一身边,他将她鬓角的一缕碎发挽到耳后,“对了,你刚才想和我说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