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是调兵剿匪,此一伙贼人胆大包天,又战力强横,必要亡其于萌芽之际。干系重大,不能疏忽,故而须得州官亲往指挥。至于人选……不知范公以为张签判如何?”

“果真要打?”范仲淹皱起了眉。

“范公未免太高看学生安排的人手,他们没有兵甲之利,战阵合击之道再好,亦是枉然。自是跑路别处,再行抢劫之事。不可过多,以免人心惶惶。亦不可少,就如附骨之疽,令人咬牙切齿,又无可奈何。亦不会为上,横加干预。待兵马离城,我与范公再一同往常平仓走一遭。”

沉思许久,范仲淹终究还是点了点头:“便如此行事,我倒是要看看,王通判如何施政地方。”

“谢范公。”

范仲淹摇了摇头,他不支持也不行啊,王言根本就没有安稳呆着的打算。他不支持,王言一样也是自己做。他反对,王言怕是还要想方设法的,暗戳戳的搞事情,将事情搞到无法收场的地步。这种事儿,哪怕是范仲淹也是阻止不了的。

当然,还是那句话,也就是范仲淹。若换一个人过来,王言是一点儿沟通的想法都不会有的,只会用上一段时间架空知州的权力,还要知州给他背黑锅才行。懂事儿的,锅小点儿,还能有功劳。不懂事儿的,旅游去吧你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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