很快,一些评论就出现了:

“不敢去公共场合,不敢和别人说话,很敏感,别人看一眼就以为在嘲笑我,每天都想死。想要无痕膏,但爸妈嫌贵不给买,今年我16岁,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。”

“上班几年了,别人都说我自信,可以笑对人生,但其实内心的苦没人懂。说实话,如果可以,谁愿意这样笑对人生呢?目前攒积分中,希望尽快买到无痕膏。”

“影响很大,从小就会遭到校园霸凌,留下一生的心理阴影。长大以后,需要花很长时间去疗心里的伤,还无法真正痊愈。”

“自卑又敏感,陌生人带来的委屈,会毫无保留地发泄给亲密的人,所以我没有恋人和朋友,和爸妈关系也不好。经常想死,不知道未来在何方。无痕膏给了我希望,但购买太麻烦了。”

“我是毁容的,车祸,现在已经深度抑郁。老公怕我想不开,已经不敢在家里放镜子了,但其实他不知道,他上班后,我会打开手机前置摄像头看自己很久,考虑要不要活下去。”

……

看着评论里的内容,徐方长叹口气。

这些毁容的群体,在社会上并没有太大的关注度,但深受毁容困扰的人不知凡几。

徐方做不到面面俱到,但他却想帮助更多的人。

想到这里,徐方给吕问菡打了个电话。

电话很快被接通,吕问菡正咂嘴的声音传来:“喂,老公?”

“吃饭呢?”徐方笑着问。

“嗯,老公,要不咱家请个做饭保姆吧,我怕时间久了营养不良。”吕问菡委屈巴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