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这时许绰却忽然支颐看着他,定定地没有说话。

“怎么了?”

“你——”她好像罕少地有些犹豫,但还是问了出来,“想和我一起写吗?”

“.什么?”裴液仿佛没有听清。

女子抬手摇了摇手上的小书:“这个故事,才刚刚起了个大家都知道的头,后面的我们可以一起来写。”

秋水般的眸子静谧又清亮,大多数时候这位女子总是从容到有些慵懒,只在初次见面、那夜饮酒以及现在才有这样毫无距离的眼神。

“我,可以吗?”裴液从未想过,瞪大了眼睛,一时顾不得自揭其短,“我其实那个字还认得不太多的。”

“遣词造句总易得,从来不是多重要的事。”许绰微笑一下,“那就这么说定啦,这一回也是在本月二十号刊行,等你从幻楼回来,我们就着手定下此稿。”

裴液嘴里还嚼着东西,眼睛已亮着连连点头。

“这个故事要短些,只有大概.七八回吧。”许绰三指夹着筷子,罕见有些不礼貌地戳在盘子里,眼神望向空处想着,“但我希望写得认真些。”

“它叫什么?”纵然一会儿便能拿到,但裴液已有些迫不及待。

许绰眼睛收拢回焦点,道:“《秋千索》。”

“这是什么故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