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挤压了许多届诗会的期待,于今日忽然释放,其质量显然稳稳承接住了人们的期待。放鹭的名士们凑到了最内圈,凝重、赞叹、议论、抚须.这种沉默和骚动的结合持续了足足半刻钟才停下,而这首诗作已经传遍了文场。

“确实是居士风采,这份才情一如当年。”

“诚然,极工极整,又自然流畅,不见雕琢。”

“然而这般好却真像是许多天雕琢出来的。”

“胡言,这突发之事,如何提前作诗?”

“自然,自然,我只是说这诗的完整。”

“但要说缺点,我还确有一点隐隐的感觉——句工意高不错,却似乎,少了些情。”

“.”

“.世佑兄此言好像倒确实有那么些意思。”

“何必多做纠结,无论如何,此诗当为三年来的魁首,该录在《诗集》前三页的。”

“这自无疑议。”

名士们的讨论渐渐趋于一致,年幼搀着年老的,并肩往自己的鹭笼走去。

而武场这边,人们回头望着观鹭台外,已经纷纷站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