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明抢了,安忆情只是好奇一点,他们一反常态的争抢,到底有什么依仗?

难道,背后有人?

“有证据吗?”

李淮南浑身热血沸腾,一想到安忆情名下那么资产,就激动的不行。

“需要什么证据?十几年前你才几岁?哪来的钱?你们安家那时还穷着呢,要不是我爸暗中相助,能发家致富?”

李咏菊强压多年的嫉妒破栏而出,疯狂的喷人,“安忆情,别给脸不要脸,我们已经忍你很久了,你算什么东西,一个晚辈骑在我们脖子上耀武扬威,我们才是李家人。”

安忆情轻轻叹了一口气,“赵律师,将外公的遗嘱当众公布吧。”

“好的。”一名身着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越众而出。

“李谷先生在病榻下立下此份遗嘱,我是执笔人。”他自报家门,在哪里供职,叫什么名字。

他的名字在京城还挺有名的,是知名律师。

他拿出一份资料,大声朗读。

“我,李谷,戎马一生,南征北战,为国尽忠,无怨无悔,然忠孝不能两全,我对家庭有所亏欠,临终之前有几句话要说。”

“凡我子孙清清白白做人,踏踏实实做事,做一个于国家有益的人。”

李谷对子孙的要求不高,就是,别作奸犯科。

“我所有的积蓄都上交给国家,算是最后一笔党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