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忆情这才忙碌的准备起来,到了傍晚,她就跟在工作人员身后,跟随领导出席晚宴。

与会的有不少外交使节,大家都衣着得体,风度翩翩,温文尔雅的应酬着。

安忆情一直跟在领导身边,替他做翻译,领导是个很有文学素养,审美情趣很高的人。

其实他也会英语,还说的很好。

不过,这种场合都说着自己的母语,由翻译低声翻过来。

安忆情觉得吧,这是为了让领导多些时间思考,免得出错。

像周公,他就会多国语言,但在大型外交场合,他也带着随身翻译。

应酬了一圈,领导坐下来休息片刻,等着上台演讲。

安忆情也趁机拿出特制的笔记本,小小的一本,比巴掌还小。

她打算再看一遍,加深印象。

别的还好,就是诗词太长了,绕口又强记。

虽然说,她可以带着笔记本上场,但要是嘴瓢了,或者卡壳了,谁都救不了她。

忽然,她的神情一僵,她写了诗词翻译的一页纸被撕掉了。

一直关注她的朱姨走过来,压低声音问道,“怎么了?”

在这种场合锻炼后备力量,是最合适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