佟海印面红耳赤,他也知道自己过分了,但就是有些不甘心。

“好吧,实在不行,巴黎高等翻译学院和英国纽卡斯尔大学口译学院也很好,我努力争取看看。”

安忆情举起白开水喝了一口,“佟海印,你把自己逼的太紧了,适时的放松对身体好。”

他永远是第一个来,最后一个走的。

他真的很努力,也很有天份,但依旧被安忆情压的黯然无光。

跟安忆情同一时代,是很多人的悲哀。

太阳只有一个。

佟海印自嘲的笑笑,“不逼不行啊,我没有别人那么好的底子,除了逼自己强大,别无他法。”

安忆情挟了一筷子菜,慢吞吞的吃着,也不再作声。

吃完饭,安忆情找个借口出去将账结了。

佟海印知道后,非要将钱塞给她,安忆情拒绝了,但佟海印很坚持,好像有些伤自尊了。

安忆情微微摇头,男人的自尊心啊,脆弱的不堪一击。

她只收了一半,就当aa制吧。

饭馆离单位不远,两人走路回去,遇到了小邵,他神色古怪的盯着他们,“你们这是从哪里来?一起约饭了?”

安忆情嫌他烦,不想搭理他,只当没听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