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鹤检在簿上飞速写了几行:“通过买卖传递一些密信,是这些鼠虫们常用的手段,也一直十分有效。”

裴液稍微明白了些:“哦是这样。但”

“但他为何要在你面前取走这张面具?”无洞目光灼灼地看着他。

“.是的。”

室中一时安静。

裴液轻声道:“我觉得他是故意惊动我。”

“我想也是。”无洞向后一倚盯着房梁,“这事关键不在面具,他是要你注意这小贩。而且并不怕你知道他的动机。”

为什么是他?

谁又会做这种事?

裴液思忖着:“之前隋大人说,这种凭空取物的能力大约属于吞日会。”

“那么小贩就是欢死楼。”无洞道,“暂且来看,就是这么一桩事——吞日会故意给我们揭了欢死楼的短。”

“.没有别的可能吗?”

“当然有。”无洞抬眸看他一眼,“伱可以随意猜测,但有支撑的判断就到这里了。”

裴液还是感觉不对:“我们和吞日会.现在是站在一方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