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这时这位天赋惊人的少年正从长街上走过,人潮一阵阵地欢呼起来,但今日他却没有四顾含笑了,沉目按剑向玉剑台走去,仿佛有什么压在头上。

裴液点点头:“毕竟只露了一场,可能战绩上还是崔子介和向宗渊要更胜一筹。”

又好奇道:“你说崔子介和向宗渊究竟谁厉害?”

“伱觉得呢?”

“我还以为是崔子介,听说他们差了五岁呢。”

任子昕摇摇头,笑道:“非也!江湖上爱说崔真传天赋高,这倒不假,但向宗渊公子在十八岁的时候,其实也已八生灵境了,这些年据说是随祖师潜心修习《凋花册》,厚积薄发之中,不能用年龄来判断剑赋。”

“哦!”裴液恍然,“那看来修册会还是颇有考虑的了。”

却听任子昕蹙眉道:“却不知道那个裴液是个什么人。”

“.”

“父亲说修册会列位其人,必有缘由,但这人听都没听过,凭什么就胜过这么多英杰才俊?”

旁边也有人附和:“不错,就算剑赋再高,总得像苏公子一样露露面吧?凭什么什么都没有,只用一个名字就直接拿了第一?”

“.确实有些难以服众。”

“对吧?何况他至今一面都不露,依我看,要么是攀附心虚,要么是傲慢无礼.总之多半是个无耻之徒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