堂堂秦家的女人,堂堂一个二十七岁的副厅级,不知道有多少青年才俊疯狂追逐的秦墨浓,就这样被他哥给调戏了?

就连她都不知道,她是该自豪,还是该责怪哥的调皮?

是的,陈六合在沈清舞的眼中,是最接近神的男人,但这个男人,从小到大,一直都很调皮,这点从来就没变过!

“清舞,你......竟然还笑?”秦墨浓有些怔然的看着沈清舞,这似乎颠覆了她对沈清舞的认知和了解。

沈清舞抬头看着把愤怒两个字已经写在脸上的秦墨浓,轻声道:“墨浓姐,我认识你这么久,第一次见你失态的样子,即便是富二代开着豪车车队把你堵在学校大门口,用车队摆出心型向你求爱,你也不曾失态。”

“如果你们刚才的争执属实,那也就是说,你在四个小时之内连续两次失态,你不觉的这不像你吗?”沈清舞嘴角玩味的说道:“如果我没猜错的话,这会是你这辈子第一次在公共场合下对一个男人大打出手?”

“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?因为我以前从来没遇到过像你哥这样无耻的人。”秦墨浓生气的说道,她的心境真的不平和,被陈六合严重影响。

陈六合就像是一块臭石头,在她心中那潭向来都古井无波的湖水中投下,掀起了鲜有的巨大涟漪。

“唉唉,怎么说话呢?谁无耻了?注意素质,你身为杭城大学的副校长,给你自己丢人不要紧,可别给我小妹也丢人,我小妹可是杭城大学的高材生呢,免得让别人误会杭城大学出来的人都这么没素质。”陈六合不乐意的说道。

秦墨浓怒火中烧的横了一眼过去,却不知以她的惊人美,无论是生气还是恼火,所传递出来的眼神都充斥着别样风情,唯独跟吓人没半毛钱关系。

沈清舞没去理会陈六合的话,只是对秦墨浓道:“不奇怪吗?难道你就不觉的你在我哥面前特别不能冷静?你不觉的他很特别吗?”

秦墨浓翻了个白眼:“特别是没看出来一星半点,无耻倒是没有下限。”

沈清舞笑而不语,秦墨浓有些气急:“清舞,很难相信像你这样的女子也会有帮亲不帮理的一面。”